毒帝本是女儿娇大楚异姓王之孙女,自幼
如今生活在步伐如此忙碌的社会,能躲在被窝里面看一本好的小说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一茶,一小说,可以享受属于自己独处的时光。可大家难免某一时刻会陷入了书荒的境地,不用担心,今天小编推荐的是:《毒帝本是女儿娇》大楚异姓王之孙女,自幼养在深闺不知愁滋味
《毒帝本是女儿娇》作者:锦容
短书评:《毒帝本是女儿娇》大楚异姓王之孙女,自幼养在深闺不知愁滋味大楚唯一异姓王之孙女,自幼荣宠加身,养在深闺不知愁滋味。一朝家族轰然倒塌,通敌叛国的罪名下来,全府一百多余人,满门抄斩。她求,却见昔日未婚夫将爷爷屈打成招致死;她争,却被刑罚加身,幕后真凶浮出水面,竟是她以往最为看重的闺蜜。带着滔天怨恨离世,一朝醒来,却已成了大楚唯一的公主。天既不肯让她就此死去,她便以这新身份,重新活下去...
精彩内容:
十二月的雨,淅淅沥沥,冻人入骨。寒气从四面八方侵入,汪婧萱本来身子就不好,被这寒气一冻,索性发起了烧。这是关押死囚的地方,入目便是一排排树立的铁质栏杆,冰冷又无情,似是要将人的所有希望都磨灭。汪婧萱烧得昏昏沉沉,耳边似乎传来铁门被开锁的声音,她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然而眼皮太过沉重,旋即又要闭上。身子却在这时被人猛地踢了一脚。汪婧萱终于睁开了眼,有些讶异地抬眼看去,那是个满脸络腮胡的狱卒,正用不耐烦的眼神看着她,嘴里骂骂咧咧地。汪婧萱烧得厉害,脑子仍不十分清明,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身不由己地被人粗鲁地拽起来,跌跌撞撞赶出了这处牢房。大楚唯一异姓王之孙女,这显赫的身份在以往颇受人尊重,但自从来了这处,似乎没有了任何意义。她已成了寻常的死囚。汪婧萱由着那两个狱卒一路不耐烦地骂骂咧咧,对她又推又搡,穿过一段漫长的过道,终于到了一间稍宽敞些的屋子。一进门,汪婧萱便骤然睁大了眼。这屋子的正中,正躺着一个人,头发花白,佝偻着身子,散落的头发将大半张脸盖住。他白色的囚衣上是累累血迹,一旁有一滩水,两边各站着一个狱卒,另有一个狱卒手中端着一盆水,哗啦啦地冲了上去。“爷爷!”汪婧萱满脑子的睡意都被吓没了,她猛地扑上前,拨开那人脸上的头发,果真是爷爷。他显然是被动了刑,本就已经是高龄,哪里还受得住这般折磨,已经不知是第几次昏死过去。前几次都是被这冷水泼醒的,然而这一次,无论汪婧萱如何摇晃,他都没有一点动静。汪婧萱颤抖着手伸到他的鼻下,停留了片刻,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随即,便是骤然爆发的哭声。然而,这冷血的地方却容不得她的眼泪。一个狱卒对萧治道:“大人,好像是死了。”萧治微微皱了皱眉,道:“押已画了,通敌叛国之徒,死不足惜,拖下去吧。”耳中传来这有些熟悉的嗓音,汪婧萱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人拖开,眼睁睁地看着爷爷被拖了下去。她猛地抬起头,看向了坐在屋子正中桌后的那人。此人衣冠楚楚,素来喜欢冷着一张脸。虽先前没有多少接触,汪婧萱也早已接受了赐婚,将他视作自己以后的丈夫。这便是她的未婚夫,大理寺卿,萧治。萧治眼中没有什么波动,只与她对视了一眼,便道:“汪婧萱,你爷爷已画押认罪,你是要直接认罪,还是……”“畜牲!你屈打成招!”萧治眉头也没皱,定定地看了她一会,道:“既然如此,上刑吧。”汪婧萱的脑子越发昏沉了。疼痛并未让她更为清醒,只是更加模糊了她的认知。她被人死死按在地上,跪在她的“未来夫婿”面前,手指被尖锐的针插入,一根、两根,待十指全被插进了针,她早已痛得说不出话来。耳边传来萧治一声轻飘飘的笑声,她听见萧治道:“看不出来,你倒是有几分骨气。”汪婧萱闻言抬起头,死死盯着他,道:“萧治,你这不忠不孝不义之徒!”萧治显然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精神骂他,微微挑了眉,道:“哦?你倒是说说,我如何担得这名?”汗水将头发黏在脸上,汪婧萱忍着指尖传来的痛楚,一字一句道:“身为大理寺卿,不察实情,反倒对忠臣施虐,屈打成招,此为对国之不忠;罔顾你我婚约,将我爷爷毒打致死,此为不孝不义,萧治,你枉为人!”萧治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道:“你汪府通敌叛国一事,证据确凿,我不顾交情,秉公执法,正是因为我占尽了忠孝义。罪臣之女,竟还有脸面狡辩,来啊——”他刚要吩咐再次用刑,便有狱卒附耳上来。萧治看了她一眼,道:“本官有些乏了,暂且先到此处,将她关在这吧。”少了钳制,汪婧萱软软地趴到在地。地上还有方才爷爷留下的血迹,无人之处,汪婧萱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泪水像是要将她的苦楚都洗净一般,一旦流出来,便停不下了。手上还插着针,她就这么将头埋在膝盖上,默默哭了一会,直到耳边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啧啧,汪婧萱,你如今可是不大体面。”汪婧萱惊讶地抬起了头。门口站着一个人,穿得干净富贵,与这昏暗的牢房形成鲜明对比。正是她自小的玩伴,夏梦泽。对门口的人交代了几句,夏梦泽回身便看到了她疑惑的眼神,忍不住用手掩住唇,噗嗤笑了一声。“蠢笨如斯,汪婧萱,我还真是高看你了。瞧瞧,你如今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子?”她绕着汪婧萱走了一圈,微微弯下腰,像是好奇般地盯着汪婧萱的手看了一会,猛地出手,拔下一根针来。汪婧萱痛得一个激灵,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再怎么不清楚情况,眼下却也能看得分明了。“你……”夏梦泽满意地看着她蜷缩起来的样子,道:“你不是高高在上么?大楚唯一异姓王的孙女,你的风光无限呢?从云上跌落到尘埃中,这滋味可好受?”“夏梦泽!你何必如此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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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添香:多娇娘子请入榻》作者:轻南
短书评:魏敏在一场车祸中穿越成为京城中最富硕魏家的孙小姐,爹不疼,下人欺负,还有个二姨母想当魏家主母处处刁难,她不光得抱紧祖母的大腿,还得使尽全身的力气将讨厌的人赶出去,舒舒服服过日子,到最后她才发现原来真正的金大腿是她救回来的蒋兰庭!
精彩内容:
淡薄的晨光笼罩着威严气派的魏府,正值初春时节,天气依旧有些冷。魏家祠堂里香火缭绕,味道有些冲,在蒲团上跪着的小人儿不时地发出一声咳嗽,却倔强的不肯开口求饶。而站在她身边的清瘦男人双手负在身后攒眉看着牌位上的名字,片刻后冷声问道:“可知道错了?”此时魏敏水意朦胧的眸子里一片冷然,梗着脖子,嗓音虚弱却有几分娇脆:“不是女儿做的事情,为何要认?分明是云姨诬赖我,当我年纪小好欺负。”魏亭然转头盯着她,好似看到了那个故去的清婉女子,以往两人生了口角她也是这样瞪着他,心头涌上一阵无力感,攒眉道:“她是你姨母,你娘的亲妹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害你?敏姐儿你小小年纪怎么会做这种恶事?是不是你身边的丫鬟婆子撺掇你的?”魏敏抿紧唇,脑海里闪过云姨捏着娘最喜欢的笔筒露出狰狞的面目,那分明是恨极了的表情,再自己进去之后却很快变了脸笑得异常温和,亲切地同她说着娘亲的过往。魏敏看起来是个天真不懂事的稚童,身体里装着的却是三十岁的灵魂,加上她承接了旧主的所有记忆,不过一眼便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旧主随了她娘亲身子骨柔弱,小小年纪病痛缠身,不知请了天下间多少有名望的大夫都没法子,全靠名贵药材养着才得以续命,被老夫人呵护惯了,什么事都不过脑子,软柿子一样任人拿捏,受了欺负别人说两句重话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就连父亲也将娘的病逝归罪在她头上,平日里对她不管不顾,总是在酩酊大醉的时候指着她痛骂,要不是为了生下她这个扫把星娘也不至于送了命,自小她就很怕父亲,这个人清醒和大醉之后分明是两个人。她在现代虽然也过得不如意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谁惹了她必定要全数还回去出了这口恶气,她看得出来,旧主的爹对那个长相与逝去夫人酷似的云姨有好感,若不出她所料的话,八成是要抬进府做续夫人的。若是旧主还回着,只怕没什么好日子过了。从醒来到现在,穿到这具和自己同名同姓的身体里已经快半个月了,魏敏早已经想明白回去是不可能了,既然老天给了她用另一个身份活下去的机会,她得好好珍惜。魏敏明知道魏亭然不会信自己的话却还是固执地咬着云姨不放,为的不过是让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下人看着,谁再敢没大没小地背地里使坏,可别怪她到时候心狠……从今以后,她一定要再没有人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云棠园。魏老太太刚坐下准备用早食,只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很快珠帘被掀起,进来的是在她身边伺候多年的赵嬷嬷,顿时沉下脸来:“这把年岁了还不稳当,火烧了房子还是怎的?敏姐儿可起来了?”赵嬷嬷面色焦急,连连点头道:“起来了,老奴过去的时候大爷正罚小姐,这么冷的天在祠堂跪着多遭罪,劝都劝不住,您快过去看看罢,才养好的身子可不要又作践坏了。呸呸……瞧我这张嘴说的是什么混账话。”魏老太太刚拿起的筷子重重搁在碗上怒道:“这个混账东西!敏姐儿可是他亲闺女,他莫不是糊涂了不成?误了还愿的时辰我可饶不了他。”一行人急急赶往祠堂,那跪在地上的可不是魏老太太的心头肉——魏敏!周家虽富硕却人丁不旺,老夫人一把年纪才生下大爷,自是怜爱有加,好不容易看着他长大娶妻,想着总算能多抱几个孙子,冷清了这么多年的魏家终于能热热闹闹的了,谁知道大奶奶就这么去了,大爷又是痴情种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娶,孤身一人这么多年,连个陪侍的丫头都不愿意要。如今也只有这个粉雕玉琢的玲珑人儿,也怨不得魏老太太动那么大的火气。倒是柳家二小姐来了府上后稍稍松了些口,与大奶奶相似甚多的相貌,也不知是福还是祸。魏亭然见母亲进来,扶额叹息道:“母亲,您怎么来了?”魏老太太上前将自己的孙女扶起来,心疼上下查看,好不容易才捡回来一条命可别再折腾坏了,再看向魏亭然时眼神冷厉,严肃道:“她身子才好了半个月,有你这么当爹的?要是敏姐儿哪里不舒坦,我唯你是问。”魏亭然无奈:“母亲,她是我和锦娘的命根子我哪能不心疼?可您看她自己做错事全都往别人身上推,那可是她的亲姨母,不好好教她长记性大了可怎么得了?”魏老太太低头看了一眼孙女,见她以前苍白的脸颊染上红润的光泽,心瞬时柔了一片,手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发,就在她要开口时只听敏姐儿大声说道:“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父亲宁肯信外人也不肯信我。”珍珠一般耀眼的黑眸里蓄满泪水,楚楚可怜,分外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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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杀》作者:面北眉南
短书评:上一世出身世家,却因身体的原故让她被保护的很好,也不得不渐渐养成了端庄恬静的性子。这一世来自名门,却是母亲早逝,父亲忽视,后母刁难,祖母冷淡。人人都道王三娘柔顺宽厚,却不知她也曾万千宠爱集一身,也曾刁钻跋扈,蛮横娇纵。面对一干粉墨登场的鬼魅魍魉你争我斗相互倾轧,她只看成办公室职场硝烟面对一波波来势汹汹的敌对势力,战还是和?这是个问题!
精彩内容:
初夏,卯时未到,晨光便已遍洒位于济南府青城县长乐大街的王府各个院落,连堆砌在大厨房外院墙边的那一堆刚从柴房里搬出来的柴火上的蛛网都纤毫毕现。正撸着袖子叉腿劈柴的粗使婆子抹了一把额头上已然淋淋的汗滴子,往手上吐了口唾沫再搓了搓便又拾起右手边的斧头劈了起来。穿着薄软清凉的玄色杭绸褙子的李嬷嬷嫌恶的瞥了那劈柴的婆子一眼,掏出帕子印了印额角并不存在的汗珠冲着厨房喊了声:“都动作快些,老太太都起身了,你们这些憨懒的婆子还磨磨蹭蹭的,要是误了事儿看我不揭了你们的皮!”砍柴的,扫院子的,担水的婆子们闻声全都放下手中的活儿,腆着笑脸向李嬷嬷行礼问好。李嬷嬷端着脸子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手中的活儿。专门劈做大厨房的院子东边厢竹帘子被撩开,走出了一个二十出头穿着姜黄色纱杉的年轻媳妇。“喲,李嬷嬷您早啊。”那媳妇边打招呼边笑容满面地道了个万福。李嬷嬷脸上总算露出了点笑意,却是受了那媳妇的全礼。只见她缓缓掏出一个鎏金的怀表,打开表盖看了一眼然后问道:“福顺家的,老太太这时刻就要起了,厨房的膳食都预备齐全了?”福顺家的眼睛往那支怀表上一溜,笑得恭谨:“昨儿我可是嘱咐了这些奴才们鸡鸣第一声就要起来忙活儿。今儿荷风院的那两位可是要去清明寺给三夫人做道场的,一大清早就遣人过来催这要那的。好容易伺候好了那边的小祖宗。这不老夫人的那盏羊乳羹已经炖好了,正温着呢,就只差一品粥点还欠些火候,等老夫人传膳那会子也都尽好了。”李嬷嬷眉头一皱:“什么三夫人三夫人的?三夫人正跟着三老爷在任上呢!小心犯了忌讳。”福顺家的忙自己伸手打嘴,“瞧我这张嘴,忙起来晕头转向说话也颠三倒四起来。”李嬷嬷板起脸来教训道:“我们王氏家族是几百年的簪缨世家,名门大族。咱们这些虽说是入了奴籍的,可是走出这个府就连县老爷也得高看几眼。咱们这一言一行关系的可是府里的脸面,所以这说话做事一定马虎不得的。你也是林嬷嬷一手调教起来的可心人,按理不该我来教导你。可是说句越矩的话,就是大老爷和大太太犯了错我也是教训的得的。”福顺家的陪着笑:“嬷嬷说的是,大老爷可是嬷嬷奶大的。按着咱们这世家里的规矩,是要给您养老送终的。你肯教训晚辈是晚辈的福气。”李嬷嬷满意地点点头,口中却说:“什么养老送终的话就不要说了,咱们做奴婢的哪有那个福气。还有那荷风院的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老太太还得给他们让路?这是哪家的规矩?”福顺家的撇撇嘴道:“可不是。也不想想咱们这些做奴婢的也不容易,每天候到三更半夜才歇着,这簟席还凉着呢就得起身了。也不体谅体谅咱们的难处,就算咱们伺候着是本分,那也得按着尊卑顺序来吧?所以说这没娘的孩子啊,就是……”李嬷嬷点点头,“这以后还得按着规矩来。小主子做错了事,咱们做奴才的直言规劝也是本分。叫个丫头把羊乳羹端过去吧,我去老太太屋里看看。”福顺家的忙招手叫了个小丫头去忙活,再恭恭敬敬地把李嬷嬷送出了厨房院子。直到李嬷嬷的影子看不到了,福顺家的才收起笑脸撇撇嘴,扭身进去了。李嬷嬷走进了老夫人孙氏的松龄院,早有小丫鬟打起了正房明间的纱帘子。李嬷嬷进了右次间。因为天气热了,孙氏贪凉嫌里面稍间的拔步床不透风,便在右次间那宽大的填漆描金嵌螺钿的凉塌上歇息。孙氏已经醒了,正靠在一个青缎靠背引枕上闭目养神。一个穿着水红袄儿长相清秀的丫鬟站在塌旁拿着一柄象牙柄绘着美人图的团扇轻轻缓缓地打着。她旁边还恭谨地蹲着两个捧着小银盆,和棉巾子的嫩绿色背心的小丫头,正等着伺候孙氏洗漱。正是知天命之年的孙氏,平素保养的很好。头发青黑,不见一根银丝,皮肤虽然有着老年人的松弛但是还很白皙,皱纹只隐隐出现在眼角与眉头。李嬷嬷以目询问打着扇儿的丫鬟,那丫鬟轻轻摇了摇头。李嬷嬷便束手恭谨地站到了塌尾,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孙氏睁开了眼。孙氏眼睛细长,配着那微微上挑的眉便带着一丝凌厉。“老太太,现在要起了么?还是再闭会子?”李嬷嬷上前一步躬身问道。孙氏按了按太阳穴,问道:“什么时辰了?”李嬷嬷连忙上前把把手搭在孙氏的太阳穴上轻轻按起来,动作很是熟练。“卯时三刻了。”孙氏舒服地叹了口气,闭眼让李嬷嬷按捏了一会儿便拍了拍李嬷嬷的手道:“现在起吧。这年纪大了,晚上容易走眠,早上到没了精神。”李嬷嬷接过蓝衣丫鬟手中的物什亲自伺候孙氏洗漱,一边笑道:“老太太您肯定是不常照镜子,您瞧瞧您这头发,这面色,您说自己老是故意埋汰奴婢吧?”孙氏瞧了瞧李嬷嬷那鬓角怎么也拔不尽的几根白发摇头失笑。李嬷嬷说:“今年夏来得早,也比往年热,这晚上走眠是常事。奴婢也是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不信你问问这些小丫头是不是这道理!”打着扇儿的丫鬟笑着应和,“是这个道理,奴婢晚上也是睡不踏实。”孙氏便满意地点头信了。伺候孙氏洗漱完,李嬷嬷便吩咐侯在院子里的小丫鬟去通知摆饭,并让人把那碗羊乳羹端了进来,孙氏习惯在进早餐前饮一碗羊乳羹。孙氏拿着调羹,略尝了两口便住了。李嬷嬷劝道:“再吃两口吧。”孙氏摇头道:“甜了些,赏你了。”李嬷嬷感激不尽地接了,又道:“奴婢会嘱咐厨房让他们明天注意些,这精贵的东西不能让她们这么糟蹋了,合着都看着老太太您宽厚呢。”孙氏点点头,对水红袄儿的丫鬟吩咐道:“甘草去外屋把常嬷嬷叫进来给我梳头。”甘草应声去了,李嬷嬷三两下把羊乳羹喝完,便上前伺候着孙氏在妆镜前坐下。“老太太怎么又想起来让仙草来给您梳头了?长青家的伺候的不好?”孙氏道:“仙草这个名儿现在听着倒是新鲜了,是个好名字。以后还是给屋子里的丫头用吧。”李嬷嬷忙应声,接着拿起象牙梳,手法轻柔地帮孙氏把头发梳顺。孙氏说,“昨日长青家的告了假,我午睡醒来找人梳头。这身边的丫头嬷嬷平日里看着千伶百俐,竟没一个能把头梳得让我满意的,还折了我两根头发。还是甘松想起来常嬷嬷会梳头。找她来一试,果然不错。也难为她这些年这门手艺还没丢,我就让她以后还是伺候我梳头,那长青家的你另找个差事与她。”李嬷嬷笑着应了,却说道:“这常嬷嬷,命里带着煞,本来瞧着像是个没福的,到没想还能的到老太太的怜悯,到是她的福气了。只是,她这命总归是不好,老太太……”孙氏嘶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李嬷嬷吓得赶紧松手,放下梳子就屈膝跪下了,“奴婢该死。”孙氏瞥了李嬷嬷一眼,不悦道:“你还是干好你的分内事,别折腾我的头发了。”李嬷嬷吓得跪在那里不敢动弹。孙氏冲着一旁的一个绿衣小丫头说:“去看看常嬷嬷来了没?”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穿着洗的有些旧了的二等嬷嬷藏青色背心,与李嬷嬷差不多年纪的妇人应声而入。那妇人看着慈眉善目,却不苟言笑。孙氏招呼常嬷嬷过去给她梳头,常嬷嬷看了眼跪在一旁的李嬷嬷,连忙走上前去熟练地拿起梳子轻柔地动作起来。过程中果然没有弄疼过孙氏。常嬷嬷把孙氏最后一绺头发盘进了发髻里,低头打量了一下孙氏穿着的那件崭新的松花绿织金松竹花纹的褙子,从一个红漆镶珐琅三层首饰盒子最下面的那层屉子里找出了一套与松花绿颜色接近的嵌碧玺金头面来。“老太太今天带这套头面如何?夏天看着也清爽精神。”常嬷嬷躬身问道。孙氏看了眼常嬷嬷挑出的头面,很是满意。“就这套吧。”常嬷嬷帮孙氏插戴好了之后便行礼退下了。一直趴跪着的李嬷嬷微微抬起头瞪着常嬷嬷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怎么还跪着?起了吧。”孙氏对着镜子理了理头,随口吩咐李嬷嬷起身。李嬷嬷吓得一哆嗦,转眼看孙氏并没有看她便松了一口气,慢慢爬起了身。“奴婢谢老太太宽恕。”孙氏起身向摆在炕上的炕桌走去,上边已经摆满了各式早膳。李嬷嬷忙上前匆匆洗了手擦干,再伺候孙氏净手。“今儿是五郎和三娘去清明寺的日子吧?东西可都备齐了?”孙氏问道。李嬷嬷答道:“都预备整齐了,等会子过来给老太太请了安就走。”孙氏说:“今儿让他们别来请安了,早些时辰去也好早回。”李嬷嬷恭维道:“这天下从哪儿去找老太太这么疼孙儿孙女的祖母啊?难怪人家都说咱们府上的少爷小姐那都是佛祖座下的仙童们下凡的,都是有福气的,老太太更是个有福气的。”孙氏笑了笑,“你去找个松齡院的嬷嬷跟车一起去,让她去帐房领一百两银子做法事。再帮我给寺里添五十两香油钱,从我私账上走。”李嬷嬷应了声是,躬身退下了。李嬷嬷出了孙氏的屋子,走到老远的廊下,看到一个还未留头的小丫头蹦蹦跳跳跑了来。李嬷嬷朝那小丫头招招手。那小丫头看看李嬷嬷,偏头想了想刚学没多久的规矩,然后肃容垂手迈着小碎步走了近来,屈身道万福。李嬷嬷还没等她站直身便劈手一巴掌猛地朝那丫头脸上招呼去。那小丫头还没来得及惨呼便一头栽倒在地,许久都没有爬起来。李嬷嬷看也不看她,朝廊下一个吓傻了的丫头缓缓地吩咐道:“把刘嬷嬷叫来。”便转身进了专供有头脸的丫头,嬷嬷们休息的倒罩房。那丫头一溜烟去了,没多会而便领着一个穿着三等婆子崭新黛绿色背心的嬷嬷进了倒罩房。那婆子赶紧的上前给李嬷嬷问安。李嬷嬷漫声吩咐她,“昨儿你既然求了我今天这差事,那就得办好了,要是出了差池,老太太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刘嬷嬷赶紧表态:“李嬷嬷您放心,这点小事奴婢能做好的。”李嬷嬷淡淡地点了点头:“你去帐房领两银子,帮老太太捐五十两的香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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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觉得这三本小说怎么样?希望大家喜欢,然后多多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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